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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出那么多钱,因为你很特别。”
他看了看名片,放回去。手捏着那张卡,暗示她继续说。
她直接伸出手,摸到他的大腿。膝盖还在,小腿截了,她摸到他圆润封好的肉端,仿佛摸到了他最敏感、最容易受伤的生命根梢。
“真的很美。”她迷恋地看去他的左腿。
他颤了一下,后知后觉她迷恋的畸形,猛地涌上厌恶,右手用力推开。
“滚。”
女人稳住身,笑笑:“我姓徐。这家店有我的股份,你的工资也是我开的。”
谢冷雨一下把卡甩在地上,头也不回。他走得吃力,胃里不停搅动。
一定还有别的路挣钱,没必要,真没必要。他一点也做不下去。
拐进卫生间厕所,他慌地推开门,一阵一阵难控制地反胃呕吐,酸液烧灼了他的喉腔。
这个恋残癖的女人以他的痛苦来取乐,太他妈恶心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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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揣回兜,继续看窗外:“女的,邀我去她家睡。”
“睡多少个了?”
他轻叩手指:“关你屁事。”
两个月前,她在桥上做了个幼稚游戏。一枚硬币,正面,去管他。反面,让他自生自灭。闭上眼,她往空中一抛。
拯救?就当拯救吧。她的确不想看到一个有志气的军人最后成了一个游手好闲的娼夫。
夏月去找他的手。他掀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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