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她堕胎。这个包裹很多年了,如果当时每周都换的话,不出一个月年幼的原主就会死于非命,还查不出原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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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最后不知道是因为什么,没有再接着动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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刚刚在柳氏的小院就觉得奇怪,方夫人何必那么大费周章呢,她有权利让柳氏滚出府,也就是一句话的事情,她想的话,哪怕是年幼的沈青梧都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死在野狗嘴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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诚然,方夫人是善妒,但她还没有心机到要用毒药慢性杀死两人,她只不过是后院宅斗里的寻常女人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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唯一的解释就是,有人在借方夫人的手想要杀死原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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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谁呢?为什么最后又放弃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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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青梧垂下眼睑,重新将包裹埋了回去,夯实上面的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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洗干净自己手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,刚出门就被侍从逮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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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王爷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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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园里的木芙蓉开得正旺,沈青梧跟着侍从踩在湿润的鹅卵石地面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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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玄弋没在她的院子也没在会客厅,而是在小花园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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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廊尽头,传来笛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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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沈韵自幼学过的横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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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青梧心头忽地一动,脚步顿了半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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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圃深处,沈韵正靠在一方画石边,面向谢玄弋微仰着头,眉眼盈盈,正拿着那根玉笛轻轻拨着唇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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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玄弋坐在她侧方一步,面朝亭外,头微微偏着,看不清神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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嚯,出现了,期待已久的亲密戏。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