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边澈按住她推拒的手,“是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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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梨睁开眼睛,看清真的是他,也还是护着胸口往后缩,震惊地低头看向自己光裸的身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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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脱我衣服做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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边澈把脚边的药箱提起,重重放在床边,“上药,不然能做什么?上你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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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梨哑然失声,有了一瞬间的恍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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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刚才说话的神情和口气,和过去某个阶段很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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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等她再看过去,边澈依旧是冰冷而随意的样子,仿佛刚才的他,是她的错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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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过来,别逼我过去拽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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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梨摇头,此刻身体上的疼痛都淡化了,唯一鲜明的感受,是羞耻和自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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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状,边澈单膝跪上床,捉住她想躲的手腕,并不温柔地把她拖到床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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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对你干瘦又难看的身体没兴趣,尽快上完药,你还得回你自己选的地方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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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梨被他的话戳伤,别开眼睛,再次试图蜷缩遮掩身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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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自己可以上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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边澈没吭声,掰着她肩膀让她翻身趴下,用行动告诉她,背后的伤她够不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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房间内就此沉默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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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梨在发热和疼痛中沉浮,感觉到边澈的动作渐渐变得轻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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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些羞耻和自卑,就那么慢慢消散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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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半梦半醒中,姜梨嘴唇动了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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