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拆了,我知道的时候,已经什么都没有了。”姜梨越说哭的越厉害,嗓音也越哑,最后几个音节,几乎听不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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边澈猜想她大概是做梦了,就像医生说的,昏昏沉沉说胡话,像冻坏了脑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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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他听着她哭,看着她像以前一样朝他伸手,想通过和他接触获得安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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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口有块地方就仿佛被酸腐蚀了,迅速塌陷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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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他没有动,就只是垂眸盯着她伸出床沿、细瘦无力的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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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前的她没这么瘦,也没这么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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弱到没力气霸道追着他讨安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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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阿澈,你都不心疼我了……”姜梨好像有流不完的眼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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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让她一直哭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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牙关咬了下,边澈移开视线,人却往前两步,臭着脸到了床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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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梨立刻就想捉他的手,却被他先一步牵住指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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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睡吧。”他弯着腰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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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梨不满足于牵手,微微向上仰起脸,暗示性的强调:“我今天特别特别伤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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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在讨要安慰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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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现在的她浑身病气,除了微小的神情,连皮肤都不像从前一样红润有光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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边澈望着她,不断的被过去和现在拉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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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吻她吗?他问自己。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