际上天子府早就不比从前了。”
“而那混蛋的家族又很大,所以那家族也只是明面上给天子府些许面子,但真到了兴师问罪的时候,家族脸面可比天子府的问罪更重。”
“最终,此事也就不了了之了。”
李寒舟沉默了。
所谓的规矩,所谓的法度,在真正的庞然大物面前不过是一纸空文。
孟老因此心灰意冷,也就主动交了令牌长袍,弃了金牌巡查使的身份。
李寒舟再将孟老的酒碗斟满。
又是一碗酒水下肚,孟老喃喃道:“所以自那开始,我就退了下来,自己一个人抚养子君长大成人。”
李寒舟见孟老眼中忧伤,正要开口安慰。
孟老摆了摆手,笑道:“无妨,倒是这次能把心中不满说出来也是痛快。”
孟老随即叹了口气:“就是可惜,我那不成器的女儿走了我那老路。”
李寒舟问道:“孟姑娘她……如今也是天子府的人?”
话音刚落,只听大门“砰”的一声被人用蛮力推开。
一位女子大步流星走进庭院。
女子身着一袭天子府的执法服,面容俏丽,眉眼间带着一股寻常女子没有的飒爽英气,径直来到了孟老身前。
“爹爹!我法宝坏了,得你去找云伯伯修一修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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