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甄兴言愣住了。
他低头看着那个挥舞着小手的小生命,突然意识到这是从他身体里出来的孩子。
一种奇怪的感觉涌上心头,让他的手指不自觉地颤抖起来。
“我……我是双性人,”他结结巴巴地说,“不知道会不会有奶水……”
傅蕴藉向前一步,近得能闻到甄兴言身上淡淡的消毒水味道。“不试试怎么知道。”他说,“我可以帮你。”
甄兴言感到一阵晕眩。
什么叫帮他,要怎么帮。
虽然没有奶水但是他总觉得两颗乳头胀胀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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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他回过神来时,已经被带回了傅蕴藉的别墅,婴儿的哭声在宽敞的客厅里回荡,佣人们都识趣地退了出去。
“上楼吧,”傅蕴藉说,“卧室更舒服些。”
甄兴言机械地跟着上了楼。主卧的窗帘半拉着,光线很柔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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