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并非臣指使。”
凌谦说:“此次事故伤亡惨重,人命关天,大片农田被毁,按律应当问斩,还望皇上秉公处理。”
穆浦和反对,“卫桦不过一时疏忽,怎么到凌廷尉嘴里,变成罪不可恕了?凌廷尉勿要将私人恩怨带入朝堂。”
凌谦斜睨了他一眼,“一时疏忽?穆太傅口中的一时疏忽,就是五百三十一条人命,万顷农田被淹?”
穆浦和说:“此乃天灾,并非人祸,怎可算到卫桦头上。”
凌谦气笑了,“明明是人为祸患,偏偏混淆成天灾,穆太傅诡辩朝堂的能力令我等叹为观止,您可真是能言善辩啊。毁河堤,打压政敌,排除异己,玩弄权术,施苛政,反民怨,难道你想让天下认为皇上是暴君吗?”
穆浦和忽然跪了下来,对谢若玄说:“臣愿意为卫桦担保,他绝无私毁水坝、坑害百姓之心。”
谢若玄不可思议地看着他,不敢相信他竟然是在为卫桦求情。
上一世,穆有仪遭人诬陷,谢若玄跪在穆府门前,如何恳求穆浦和出面保下穆有仪,穆浦和都不肯,反而出言劝谢若玄早点处置穆有仪。而这一世,他不仅为卫桦求情,还低下了他一向高傲的头颅。
“……你在给卫桦求情?”
穆浦和俯身叩首,“是。”
谢若玄的声音掺杂了一丝颤抖,“为什么……为什么你愿意为卫桦求情,而不愿意为穆有仪辩解一句?”
穆浦和缄默不语。
谢若玄手指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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