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脚,就能高举反旗了,结果空降一个谢若玄,打乱了他们的计划,简直毁人理想,摧人心志,不共戴天。
此次刺杀便是如此。
召王和恭王按耐不住,趁这个机会对谢若玄动手。
他们对时局的把握能力是有的,也果断一搏。奈何对手是谢若玄,他们还是棋差一着,输了。不然他年史书列纪,就是谢若玄葬身铜壶关外,召王或恭王登基。
既然暗流已经开始涌动,不如佯装无事发生,维持眼前最后的平静。
这个时候急流勇退,暂避锋芒,即使发生乱局,也是藩王与凉州党之间的斗争,谢若玄可稳坐钓鱼台,保全自身。必要的时候,因势利导,把那些藩王和凉州党都杀了,收拾残局。
“天下棋局,纵横之道,”符鸿雪将舆图圈起来,“两方厮杀,只会两败俱伤,这个时候便需要真正的明主出来主持大局了。”
印舒看着地上笔势凌厉的雪痕,久久沉默不语。
“难道你们的‘道’,就是起兵戈,兴战事,献祭万民,以暴政,强压天下?”
符鸿雪说:“非也,即使我们不主动起兵戈,这天下也仍然会乱。”
“仁义道德救不了国势将颓,改变不了饿殍遍地的事实,唯有彻底毁灭,方有一线生机。哪怕被当世所讥,遗臭万年,符某也在所不惜。”
印舒说:“既然如此,你当年又为何辞官隐退?”
符鸿雪笑了笑,“明哲保身,以待天时。”
“符某的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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