偶都烧了。”
孟知爻下意识问:“为什么?”
不是,他凭什么让她烧那些棉花娃娃?那些可都是她亲手做的。
谢若玄只道:“你若不想死的话,就烧了。”
他的母亲、发妻皆因巫蛊偶而死,他不愿再眼睁睁看到当年的惨案重现。就算这些布偶不是施展厌胜之术的媒介,也是不利于国祚的“罪证”。孟知爻留着这一殿的布偶,只会给提供宵小攻讦的理由。
孟知爻反驳,“我只是做了一些棉花娃娃,为什么会牵扯到生死大事上?”
谢若玄却不再与她多加解释,直接召来侍卫,下令烧了这些棉花娃娃。
孟知爻挡在那些棉花娃娃前,手里还抱着一堆棉花娃娃,“不行,不能烧,谢子羲,你不能独断专横,这是我的棉花娃娃。”
谢若玄声音不带任何情绪,“你可知这些布偶代表了什么?”
孟知爻摇摇头,脸上虽有愤怒,但更多的是像抓住救命稻草,不愿放开这异世里唯一的慰藉。
谢若玄淡淡解释道:“布偶类人,是施展厌胜之术的关键一环,你身为宫妃,缝制一殿的布偶,你想做什么?”
孟知爻懵了,万万没想到,谢若玄居然怀疑她使用厌胜之术。
她忽然想起了陈阿娇,身体不由自主地打了个激灵。
陈阿娇的生母好歹是馆陶公主,与汉武帝刘彻有血缘关系,最后依旧落得个打入冷宫的下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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