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然而祭台上,谢若玄不笑了,他昳丽的面容上没有任何表情,令人猜不出他心中所想,“冤枉?”
他细细咀嚼这两个字,“冤枉就是明知对方藐视上意抗旨不尊将厌胜之术流传下来,还请对方给王妃治病?”
这话里意思着实微妙,让众人一愣,一时猜不准谢若玄什么意思。
但总之,谢若玄这次不打算维护靖城王了。
靖城王一顿,猜测“谢若玄是受了游望之指使”,图穷匕见了。
既然是傀儡,又听从游望之的话,靖城王也不再示弱,而是暗中看向了乔温瑜。
乔温瑜回以一个“准备妥当”的眼色。
就在这时,一直沉默的谢嘉行突然跳出来,激动道:“靖城王,你休要花言巧语立这些没用的誓言,如果不是你害了兄长,兄长今日又怎会扰乱祭祖典礼?”
靖城王面无表情,“谢嘉佑当真不是本王害死的,若有半句虚言……你倒是可以亲自下去问问你那好兄长。”
谢嘉行却一撩衣摆跪在祭台下,扬声道:“臣有证物能证明是靖城王害了我兄长。”
同时闵锡走上前,说:“臣能作证,储君所言属实。臣与庆王世子是至交好友,那日庆王世子出城游玩,是收到了前冗从仆射王碌的邀请。当时世子邀臣同行,臣因前日感染了风寒,需在家修养,便没有应邀,可谁知,世子竟遇到了刺客。后来前冗从仆射王碌被罢官收监,臣在他家中找到了几封烧毁的信件,而那信件一角上,画的秘事花押正是环带山云纹。此刻信件正在臣府中,皇上可派人去取。”
话音落下,全场哗然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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