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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若玄目瞪口呆。
就连庆王也被他气到面容扭曲,恨不能当场大义灭亲,与此竖子划清界限。
全场万籁俱寂。
迎面一顶高帽直接糊住了脸,谢若玄嘴角抽了抽。
这佞语你就听吧,一听一个不吱声。
虽然他打心眼里厌恶谢氏皇族,但没自大到“老子就是谢氏皇族唯一真神”的地步。拒绝下跪,不过是因为看到了他的牌位摆在最中间,不想给自己下跪行礼罢了。
现在他人明明活着,为什么还要给自己下跪行礼啊。
然而没糟心完,只听谢嘉行又道:“只是祭祖乃上古流传下来的礼法,不可轻视,若皇上不愿走流程,臣愿意代皇上主持祭祖之仪。”
他话音未落,庆王先急了,“不可!”
此举越俎代庖,先不说谢若玄心里怎么想,就算谢嘉行真的是名正言顺的储君,但当谢若玄在场,他也没有资格代行祭祖之仪。
退一万步讲,即使谢若玄真的同意了,那也仍是没有自知之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