务之急是坐稳这个位子。这一次,臣定当竭尽全力辅佐您夺回属于原本属于您的权利,铲除宵小,稳固大渊江山。”
他口中的先皇先皇后,指的是炎兴帝和静姝皇后。谢子羲生母静姝皇后出自孟家,论起来,孟阔还是谢子羲的堂舅。有这一层关系在,孟家就绝对是最坚定的保皇党。
历史上不是没有外戚夺权的先例,但在这个特殊的时代,谢子羲和孟家是一条绳上的蚂蚱,一荣俱荣一损俱损,无法分割。
谢若玄拍了拍孟阔的肩膀,示意他起来,“孟卿,庆王真的没有威胁朕,朕是自愿立谢嘉行的。大渊眼下沉痾宿疾,只能说一切之中自有天意,卿无需太过在意得失。更何况,朕亦不愿眼睁睁看着卿置身漩涡,挣扎无门。世事复杂,卿应当珍重。”
他的目标是亡国,这显然与孟阔的想法相违背,道不同不相为谋,谢若玄自知无法和孟阔进行有效沟通,只能委婉劝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