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顾予轻纵是有铁打的身子也遭不住。
几人顶着风雪行至宫门前,果见一众弟子将秦至欢层层围困。
那向来张扬的女子竟是穿了身素净的白衣来,她发梢肩头落着雪,对濯雪宫人们的斥骂声充耳不闻,只静默地站立。
直到人群荡开,如隔叁秋未见的人缓缓而来,秦至欢的神色才有了些变化,眸光几乎是难以克制地落向她。
不过几日,这人竟将自己折腾成了这副模样。秦至欢心中刺痛不已,苦涩难言。
她又如何不知顾灼之亡故一事之于顾予轻该是何等的悲痛,早先听了消息她便想寻来濯雪宫伴在她身侧。
只是这偌大的濯雪宫,倒底容不得她秦至欢,她亦不愿在此时再徒惹顾予轻心伤。生生忍了几日,直至今日终究还是来了。
除却放心不下顾予轻外,亦是为了替她师傅……送顾灼之一程。
秦至欢掩下眸中晦涩,同陆风吟言说来意,旁的人如何恶语相向,她都不愿理会。
她的眼眸只迎着风雪去看顾予轻,也不知是不是这雪下得越发大了,她竟会觉得那其间的白衣人,眉间冰寒犹胜风雪。
冷得她心间生了霜。
那晚,她口中承认的那一句欢喜果真不过是她的一场梦么。
秦至欢神色冷凝,竟是有些想发笑。她扯了扯唇角,却是连一个僵硬的假笑也做不出来。
她只朝着灵堂的方向弓身拜了叁拜,随即足尖点地,掠过人群,飞身隐于雪色之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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