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。”
然后我打电话给土豆,询问土匪的情况。
土豆告诉我,他说:“已经脱离生命危险,只是以后,恐怕很难站起来了。”
“很难站起来了?为什么?”我问。
“他除了身上多处中刀,他还被挑断了脚筋,医生说,就目前,尚无这方面的连接手术。”
听完土豆的话,我眼前突然就好像出现了土匪坐在轮椅里,老远朝我傻笑的样子……
毫无理智的,我朝小马吼叫,我说:“日你妈的,你知道吗,就因为你,我一个兄弟,昨晚被卓玛那狗杂种砍了,身中多刀,刚刚检回一条命,还被挑断了脚筋,以后都站不起来了。”
小马睁大眼睛看着我,一副不相信的眼神。
我扬手一耳光,又打在他的脸上。我说:“走,狗娘养的,跟我回公司去。”
我就把小马带回了公司,然后让他在公司大会上,把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。
大家面面相觑,都不相信这是真的。
会上,孙华打卓玛的电话,一连几次,都是关机。
五天以后,公司张榜公布,卓玛被除名,小马被扣罚一个月的工资奖金。
只是在第二个五天以后,我们还是没有找到卓玛的蛛丝马迹,他就像从人间蒸发了一样,不留一点痕迹。
每天下班,我都去陪着土匪,陪着他说说话。我知道我愧欠了他,一辈子。虽然他现在还不能说话,可他能听见我的话,听懂我在说些什么。多年相依的兄弟,还有什么不能听懂的呢?
土豆也每晚都来,在我离开的时候。只是他每晚都对我说上同一句话,他说:“方休,别太自责,其实谁也不想发生这样的事,可是走这样的路,迟早都会有这样的下场,只是不巧被你赶上了而已,我想土匪知道,也不希望看见你这样。”
我摇头,没人能够理解我此时的心情,愧欠一个人,是无法弥补的遗憾,我能够做的,是怎样让愧欠的那个人释怀,然后自己心安。(未完待续)
_f