挂了电话,我却不知道要怎样安放自己。
最后,我撇下土匪土豆,独自又去喝了个烂醉如泥。
喝完出来,感觉自己无家可归,是这个城市里彻头彻尾的流浪儿。我太孤独,需要家的感觉,需要被呵护的感觉。
只是你们想不到的是,鬼死神差,半夜三更的,我敲响了何睿家的门。
然后,我上了她的床。(未完待续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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