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才有的放荡特色。
她一出来,没精打采的看了我们一眼,意犹未尽似的,懒洋洋的伸了个腰,打了一声呵欠,就嗔声嗔气的问怎么回事。
“呵呵,没事没事,这位方休小兄弟对我们有一些误会,一会就没事了,一会就没事了。”
那个贼头鼠脸的男人转身对那个女人说了一通之后,就递给我一支烟,满脸讨好的对我说:“来,兄弟,抽支烟,抽支烟,这可是澳门的烟,你尝尝?”
随即,方士的女朋友王玲也从他们的房间里走了出来。
他走到我面前,轻声说:“算了方休,其实我们也不知道你今晚要回来,要不这样吧,今晚你就在沙发上将就一夜,我这就去给你抱床被子,你刚到家肯定累坏了,对了,吃饭了没?”
王玲边说边走进卧室,抱了两床被子出来,放在沙发上,准备给我铺床。她说:“这是刚洗的,没用过。”
那个贼头鼠脸的男人递给我烟的手还没有收回去,满脸堆笑,还不住的点头,说:“来,兄弟,尝尝,一回生二回熟嘛,以后大家都是兄弟,是兄弟的就一家别说二家话,你这兄弟,我交定了,来,尝尝。”
虽然我心里极度厌恶这样的话,他妈妈的什么狗屁兄弟,没遇事的时候大家你兄我弟,像穿一条裤子的,一但遇到事,他娘的所谓兄弟,连影儿都不知跑哪儿去了。兄弟的代名词,在我这儿,就他妈连猪狗都不如的酒囊饭袋之徒。
所以在我的字典里,没有兄弟这个词。(未完待续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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