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八章 顾问备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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带头的老头停了一下，继续问：“系统来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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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知道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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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能证明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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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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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技术原理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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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照着配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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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工艺怎么确定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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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系统推荐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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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设备你怎么改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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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没改，就是普通机械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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屋里安静了三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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专家组互相看了看，全是懵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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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是真听不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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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小贤看他们不说话，小声问了一句：“哥，我是不是讲错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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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人回答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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带头的老头缓了十秒，深吸口气：“继续。从头到尾，重新详细说一遍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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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小贤只好又从“怎么想改钓鱼竿”开始，从最初接单、系统推配方、调整工艺……一件件全讲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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专家们一个字一个字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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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越记，脸越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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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——这根本不是科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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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开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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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玄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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