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章 华山封印

力遥契。呼吸渐趋绵长悠远，如大地吐纳，右目最后一点血光彻底敛去，心神沉入混沌玄奥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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梦中再临刑场。五马分缰，蹄踏鞭响，剧痛噬骨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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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此次，于《归元诀》玄境导引下，他首度超然旁观己身之亡。飞虎军浴血鏖战，所向披靡；袍泽纷纷倒毙，生离死别之悲怆如潮…却又在一种奇异的澄静中，被缓缓梳理、沉淀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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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滴清泪滑落刚毅面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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洞外，晨光破晓，雪霁天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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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睡竟逾七日！狂暴之力于沉睡中被诀法悄然梳理导引，第一重“极力境”已臻圆满！肉身之力虽仍封三成，却精纯凝练，控御由心，复生前十成之威，足可开碑裂石。右腕第一道七星金环上，悄然绽开一丝细微却清晰的裂痕。心念所感，知此境机缘已尽，欲破入第二重“极致境”，尚需新契机与磨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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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缓缓起身，筋骨轻鸣。右臂尺骨处，一道龙鳞状的“力之诀环”虚影虽未现形，却已有温热感隐隐传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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目光投向洞外苍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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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康君立、李存信…晋营。”低语仇名，寒芒乍现即隐。“终须一会。然当下…”他望向东方，长安所在。“朱温老贼，且待某家看看，汝这窃国巨寇，于长安御座之上，可坐得安稳否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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九、绝句余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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将星浴火化潜鳞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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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锁封煞玉瓶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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忽见星陨北天裂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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雪掩足痕掩仇痕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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