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章 怎么不开灯？

问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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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知了看见陈赫年在她对面坐下来，抿了抿唇，问他：“昔年怎么说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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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赫年正拿起筷子的手一滞，抬眼看她，还没说话，就听顾知了声音低低的又开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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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是不是说今晚不回来了，让你不用管他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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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赫年正要张口，她却低下头，轻声喃喃：“赫年哥不用瞒我，我知道你刚刚上楼是去给昔年打电话，也知道他现在还跟昨天那些人在一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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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赫年没应声，沉默地给顾知了夹了一小块排骨放到碗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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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知了忽地又抬起头，一改刚刚情绪低落的模样，脸上挂着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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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这笑容，在陈赫年看来，更像是强颜欢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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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忍不住开口安慰她，“昔年说马上就回来。”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