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安很有眼色地说:“奴才去传诏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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千杰马上说道:“武德司的人随着一道去,以示公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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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言栀:“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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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个时辰后,姚素衣母子五个都带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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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言栀看看姚素衣,脑子里就一个词:楚楚可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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忽然就很厌恶,淡淡地说:“姚氏,你丈夫傅忱是何时入伍何时去世,生前在哪里服役?每月抚恤银多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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姚素衣张口结舌,哭着说道:“禀太后娘娘,民妇就是个乡下人,您说的这些,民妇都不知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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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不知道?那他是哪一年去服役的?你这些孩子都是怎么和他生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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姚素衣瞎编了一通,说他男人去西北服役,只是个大头兵,没啥职位,中间回来几次,就生了孩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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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言栀冷笑道:“满口谎言!亏得朕还对你们信任有加。算了,你不想说实话也无所谓。春安,去端水,拿银针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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春安应了一声,不一会儿拿来四只盛水的碗,银针也拿来,傅鹤晨兄妹四个把血分别挤在四个碗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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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丞相大人,请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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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璋面色惨白,慢慢地过来,把手指伸到碗上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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姚素衣顿时明白是怎么回事了,他们要璋郎与四个孩子滴血验亲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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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忽然站起来,扑过去把碗都打碎了:“凭什么污蔑小叔?我们只是暂住在相府,如果嫌弃我们影响他,我们母子立即离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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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大胆!”梁言栀大怒,“把那疯妇拉出去,杖责十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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