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玛妮娅倒还好,忙上前关切道:“阿奶,您要不要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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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妪惨白且有些发肿的脸上神情呆滞,随即一把抓住玛妮娅的手腕,嘴里吐着带内脏的血道:“妮娅,他回来了,他回来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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声音沙哑带着气泡,神色也变得焦急而惊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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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状的玛妮娅,头也不回道:“下楼去等着,不准任何人上楼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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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夫连滚带爬离开,楼上就剩了两个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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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妪又吐出一大口鲜血,严重伤及到内脏的她,现在是所谓的回光返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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都来不及去擦拭嘴角,便将怀里虎皮卷摊开:“那个人,你父亲他回来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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先是一指骑虎的男人,接着又摇头道:“不对,不是他,他就算还活着也不可能恢复如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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手指指向她画的图案:“是他,他有黑白双煞护道,是我族我祸端的开始,也是整个南疆被他奴役的开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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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妮娅,找到他!”老妪猛然又拽住玛妮娅胳膊,声嘶力竭道:“找到他,杀了他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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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落之际,一口气没上来,大睁着双眼死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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玛妮娅默默地替她合上双眼,那张虎皮卷很轻松地拿到手里,只是老妪新画上的东西,已经因为浸水的缘故有些模糊不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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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准备去擦拭这些新画的图案,想将这些图案彻底变得模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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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于这个所谓的预言,她自始至终就没有信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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相反内心里面还非常厌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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曾几何时,他和昂山也是有阿爹阿娘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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