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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转过两条巷子,果然在一段颓垣断壁后听到压抑到极致的抽泣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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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道韫放轻脚步走近,只见那丑郎正蹲在地上,用袖子抹着脸,锦袍上的污秽混着泪水,糊得像幅抽象画。他的白马拴在旁边的老树上,啃着墙角的杂草,时不时打个响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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辰林(谢道韫)静静等待了会,才轻咳一声,“以你的才华,又何必如此作践自己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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丑郎猛地抬头,露出一双哭红的眼睛,目光里全是被人看穿的慌乱:“你是谁?你是来看我笑话的?”他的声音在压制,压制自己情绪,不至于让自己太失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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辰林(谢道韫)蹲下身,捡起他掉在地上的弹弓——那弹弓根本不是银做的,只是一把普通的木弹弓,外面浇了一层锡,看来那身锦袍和那匹白马,不是借的,就是租的,为了蹭流量,倒是很愿下血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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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东施效颦,可不是什么明智之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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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是东施,也不是在效颦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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丑郎突然很激动,拔高了声音,冲着眼前这位只看气度,便知到是世家出身的少女吼道:“你在笑话我吗?你又懂什么?你们世家出身的人,从来都是那么的高高在上,那么的不可一世!是你们天生就与众不同吗?是的,你们天生与众不同,但那是因为你们背后的世家,你们从一出生便注定了你们一生都会衣食无忧。想要做官也好,想要出名也罢,只要你们去想,家族就会为你们调用资源帮你们实现!可我们呢?你知道我们寒门子弟想要出头有多难?你有过明明自己做得更好,却永远得不到晋升的机会吗?你有过因为相貌丑陋一生都生活在被拒绝之中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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辰林(谢道韫)当然知道东晋王朝最大的问题就是门阀政治,但她短时间内改变不了,而且她现在自己就是门阀中的一员,是既得利益者,是高高在上的食利者,她还没有资格评价门阀,毕竟东晋一百零三年国祚,也有皇权与门阀互相妥协的功劳,可谓是成也门阀,败也门阀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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