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子喝酒诉苦,求俺们搭伙吗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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八爷重重叹了口气,那叹息里饱含着难以言说的失望和对故去老兄弟的缅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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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放缓了语气,却透着一股子不容置疑的担当:“罢了。这里头的事儿……老子豁出这张老脸,替你扛下来了!那个老不死的玩意儿,借他十个胆也不敢再放半句屁!你放心料理你老叔的后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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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顿了顿,声音低沉下去,带着深深的疲惫和感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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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回头……老子带上这几位老兄弟,亲自去一趟你家,送你老叔最后一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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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咱们几个老伙计……再陪他喝最后一碗老酒,也算全了咱们这一番老兄弟的情谊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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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到最后,八爷的声音微微有些哽咽,眼圈也红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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山风穿过枯枝,发出呜呜的声响,像是在呼应着老人心中的悲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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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越老,送走的故人越多,这老兄弟,是真没剩几个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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沉默在几个老人间弥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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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终,八爷收敛了情绪,转头瞪着赵解放,眼神又变得严厉无比:“解放子,这事儿你听好了,不许露一个字给阳子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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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解放用力点头,下巴几乎戳到胸口,眼泪又涌了上来,带着愧疚和感激,哑声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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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俺……俺明白!八爷!等老叔入土为安……俺亲自上门给阳子赔罪!俺对不起他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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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哼,现在知道对不起了?当初林阳那小子来跟你报信的时候,人家可半点都没犹豫!那是真拿你当兄弟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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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啥叫雪中送炭?这就叫!你小子倒好,差点把他架火炉上烤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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