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远征,他拉著阮念念的手稍微一使劲就把她拉到自己身边,“那接下一个多小时时间就归我了。”
拉著阮念念走的时候,他从怀里掏出一包牡丹牌香菸丟给坐在大树底下乘凉的细爷爷。
“这臭小子。”
一声笑骂传进了两个小年轻耳朵里。
一个轻鬆不见异常,另一个却面红耳赤不敢看人。
轻鬆的那个此时也是心跳如擂鼓,这可是他昨天打电话给战友取经了好久才制定的处对象攻略。
他媳妇,应该会喜欢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