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。
但在眼下的1974年,如果不靠著裴远征家里,她在上工之余还有力气做其他的事吗?既然重生了,她又是高中毕业,那几年后即將恢復的高考,她肯定是要衝上一衝的。
如果裴远征一定会误了归期,那绝不能算到她头上。
想到这,阮念念啜泣起来,以裴远征能听到的声音小声指责,“你们、你们一家简直就是土匪!我只不过答应了你娘要跟你相看,就被、就被……”
“你说什么?!”
裴远征故作平静的声音下掩著愤怒,他原以为这是阮念念跟他娘一起算计的他,確实让他有几分膈应,但没想到他娘居然背著他做这种违法乱纪的事。
他是被算计了,那阮念念呢?八成也跟他一样吧。
想到这,裴远征果断道歉:“对不起,阮念念,是我娘的错。”
以裴远征非黑即白的性子,他这时候应该在想是自己去自首还是把自己老娘送进去了。
阮念念逐渐停止了哭泣,缩在粗糙的毯子底下平復著呼吸,想著一些懂事的措辞。
上辈子跟在裴远征身边,她可是听过不少,最开始时裴远征也是有动容会同情的,上过几次当之后就心如铁石。
现在的裴远征,可不是那心比石头还硬的裴远征。
“远征哥,咱们既然都在一起了,我也不想计较太多,只是我希望等你忙完之后回来跟我好好办一场,我不想让人说我是倒贴。”
在溪县这边,有酒席才是正大光明的结婚,没有酒席,就算有结婚证,也难免被许多人说閒话。
裴远征眼里闪过一抹愧疚,到底是他家先对不起人家女孩子,他之前还有疑惑,都说阮念念是高中毕业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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