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章 倒计时七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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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.1微笑的回音（秦夜线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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辐射检测仪的蜂鸣像无数根针，扎进秦夜发胀的太阳穴。他盯着自己的掌心，那里还残留着时间琥珀化成的粉末，冰蓝色瞳孔在特警队的战术手电下泛着金属光泽——和冰棺里那些“林岚”如出一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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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碳-14超标意味着什么？”秦夜的声音在发抖，血沫从嘴角渗出来。陈默没回答，只是死死按住他的肩膀，特警队员举枪的手都在冒汗。通道废墟里那只孩童的手还在晃动，银箱边缘的反物质冷冻剂正顺着指缝滴落，在地面灼出幽蓝的小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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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怪物...妈妈杀死了怪物...”儿歌从通风口钻出来，调子甜得发腻。秦夜突然想起苏雨晴的尸体，想起她躺在解剖台上时嘴角那抹诡异的微笑——此刻他才发现，自己牙关打颤时，嘴角正不受控制地上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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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记忆同步...”身后传来布料摩擦的窸窣声。那些本该融化的“林岚”女尸竟重新凝聚，冰水在她们白大褂上冻成冰晶，三十张脸同时转向秦夜，微笑的弧度分毫不差。“n-073，完成最后的意识嫁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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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前排的女尸抬手，掌心浮现出7岁秦夜的全息影像：病号服上的名字被血浸透，克隆体少年举着针管逼近，林岚的尖叫在实验室里反弹。“你看，”女尸的声音和记忆里的母亲重合，“你早就不是自然体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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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夜的视线落在女尸胸前的工作证上——照片里的林岚抱着7岁的他，背景是永生制药的logo，而工作证编号赫然是“l-030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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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.2凤凰的烙印（陈默线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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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默的枪对准秦夜时，手腕被自己的警徽烫得刺痛。他突然想起祁煜别墅里的火焰凤凰水印，此刻那只金色的鸟正从秦夜后颈浮现，像枚活的纹身。“队长！数据库查到了！”对讲机里传来刑警的嘶吼，“苏雨晴的体检报告显示，她三年前接受过永生制药的‘基因优化’，主刀医生是林岚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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