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三章：突发变革

p;柳如烟带人赶到时，冲天的黑雾几乎要将整座阁楼吞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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刺鼻的腥甜气味弥漫在空气中，阁楼外，几十名守阁弟子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，个个面色青黑，死状可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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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结阵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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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如烟一声清喝，头顶玄阴镜瞬间飞出，悬于半空，洒下片片白光，将周围的黑雾驱散开一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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弟子们训练有素，迅速结成防御阵型，剑拔弩张，死死盯着藏经阁那扇紧闭的大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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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师姐，恐怕有诈。”一名弟子压低声音提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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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如烟微微点头，刚想上前亲自探查，那扇沉重的木门却“吱呀”一声，自己开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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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佝偻的身影，背着手，慢悠悠地从门内走了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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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是平日里总在打瞌睡的守阁长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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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现在，他那双眼睛里再也没有了往日的浑浊，清明得让人心底发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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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柳丫头，大晚上的，来我这儿做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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守阁长老的声音还是那么温和，听在众人耳朵里，却让每个人都汗毛倒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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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如烟手中长剑的剑柄被捏得发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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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不是守阁长老！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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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？”老者浑浊的眼珠转了转，忽然笑了，那笑容说不出的诡异，“我当然是他……只不过，是三百年前的他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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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音未落，他抬起手，在自己脸上轻轻一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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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张满是褶皱的皮被他扯了下来，露出下面一张截然不同的、年轻许多的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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