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马路边的公交站台上,安寧呆坐了不知道多久。
夜色从头顶罩下来,安寧忍不住嘆了口气。
她晚上住哪儿?
有家不能回,公司宿舍又得排队,据说下个月都不一定能安排得下来。
还有自己的行李箱……
肩膀泄气塌下来的前一秒,安寧神色一动,起身朝医院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