件事,的確很难受控制。
见沈裴清没有说话,石头自知不应该问,便致歉:“抱歉,主子。”
“我和她都背负著一份仇恨,而我身上肩负著更多东西。在这件事上,没有甘心或不甘心,只有合不合適。”沈裴清是想清楚了,才选择这么做的,即便心里不好受,他也在不断催眠自己,一切都会过去的,他们不適合。
只有这样,他的心里才好受一点。
石头知道这件事,沈裴清已经下定了决定,他也不再说什么,再陪著沈裴清站了一会,见他要回营帐歇息了,才浅浅嘆气,依旧站在那里眺望黑暗无光的天际。
晚上需要有人守夜,不然在深山野林之中,容易遭遇野兽袭击。
翌日一早,他们继续赶路。
这回赶路,要绕过一座有些许积雪的小山,路面並不好走。
马车一直顛簸不断,特別是古雨儿脸色变得难看,显然是不舒服,有些晕车了。
看著她倚靠著马车,小脸微微发白,嘴角也没有血色,容素拿出了一瓶药,倒出了一颗药丸递给她。
“这是可以缓解下晕症的药。你吃下去吧。”
古雨儿虚弱地抬起手,接过了药丸,刚咽下去,没一会儿,又起身,攀上了车窗,大口大口地往外吐。
这样的情况被石头瞧见了,他连忙让车夫给把车停下。
他转身撩开了车帷,目光定在了古雨儿身上,著急问:“雨儿姑娘,你怎么了?”
容素见是石头,且望见古雨儿还在干吐,应该是早上的早膳都吐完了,没东西可吐了,她就淡声替古雨儿回答了:“雨儿晕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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