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不是什么大事。我不过是去另一个地方而已,在那里或许比在这还要好,那里无痛无病,说不定我还能再次见到我师傅他老人家呢。”
周地无声抽噎,紧紧握住了徐彪的手,哭声哽在他喉咙,他根本无法出声,怕一出声就会破功,怕门主看见这样软弱的自己会失望。
徐彪又朝容素看去,容素看见了,也蹲下来,认真地听徐彪的话。
“孩子。阿地是个性格有些许孤僻的孩子,做事有时候也会执拗,不听劝,但我希望你可以帮著我偶尔规劝下他,还有啊,我这个长辈其实挺对不住你的,盘算著你。”
他的气息越来越轻了,容素看著他如此,心里面哪里还能有什么怨,平静道:“我没那么小气。不计较了。”
“那就好,那就好。”徐彪听到容素原谅了自己,笑了笑,又看向了周地,用最后一口气叮嘱他,“不要难过。还有,保护好容大夫。”
周地咬著牙,红著眼,点著头,就是无法出声。
徐彪见周地点了头,像是终於安心了,他带著微笑,缓缓闭上了眼睛,在周地手里鬆了手。
那一瞬,周地早已通红的眼睛睁大,一颗硕大的泪珠从他眼眶里低落下来,落下了一地悲伤,终於哭喊出声,响震了整个偏堂。
“门主!”
——
结拜仪式刚结束,虎头门第二日却掛上了白。
如今容素和严良是周地的义兄妹,徐彪算是周地如父如兄的存在。
他离世了,他们也理应帮忙。
所以城主府也掛白七日,以此来祭奠徐彪。
去祭拜徐彪的那日,他们都去了虎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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