异的感觉,好像是一种她失去了很久的感觉,在前不久她也得到过。
心头有几分复杂,她没有接过古云的瓷瓶,声音有些冷淡地回道:“古云。你的心意我心领了。我自己也是大夫,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清楚。就不劳你担心。今天发生了那么多事,你应该也累了,还是快些回去休息吧。”
把话说完,她覷见古云脸上渐渐浮现了一些失落,但她装作没在意,转身就回房,伸手將门关上。
背对著门靠著,直到听见门外逐渐远去的脚步声,她才嘆口气。
她仰起头,望著昏黑的屋樑,放空自己,陷入了深思和迷茫。
被人关心的滋味似乎很陌生,陌生到她都忘记了,可是最近这种陌生的感觉开始越来越多。
多到令她无所適从,她紧紧抿著嘴唇,捏紧了手指。
在报仇的路上,她不需要这种多余的感情,多余的情感只会让她止步不前,没错,她不需要!
眼底逐渐坚定,她不再迷茫,眼神冷冽了下来,隨后又去到了床边,从枕头底下拿出了医书,再去点燃了油灯,开始看了起来。
屋外寂寥安静,除了些许冷然的晚风,並未其他声响。
但屋外此刻有一道人影,正站在门口处,沈裴清看了眼还有光亮的房间,再低头看了看手中的浅棕色瓷瓶,弯腰,將瓷瓶放在了门口地面上,隨后又看了眼房间,才转身漫步离开。
三日过去。
成大人最终给孙如玲和严管家他们都做了判刑。
孙如玲是毒害周土的罪魁祸首,自然逃不过死刑,而严管家他们作为帮凶也逃不掉被关牢狱二十年。
高壮山在孙如玲行刑的那一日去看了,孙如玲一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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