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开了荒庙。
再等到其中有一个衙役回来的时候,他的手上多出了好几封已被拆开的信笺。
衙役將信笺递给了成大人,成大人仔细一看,然后又看向了江隨风:“的確是求药的信笺。那为何你要隱瞒此事?隱瞒了这件事,你就会因毒害周土而被判罪,你也无所谓吗?”
江隨风脸上浮现了一些无奈,嘆了嘆气,小声道:“这一切都是周兄希望我瞒住的,他不幸得了这病,一开始以为不过是普通的风寒头痛,可不曾想到会是疫症的前兆。”
“他怕自己的夫人知晓会担心受怕,所以瞒著他家里人,偷偷找了我,让我帮他去找会医治这方面的大夫,可疫症这种病症,如今根本是难以找到方法根治,我只能托一些生意来往比较密切的好友,好不容易找到一位高人,得了一副药散。”
容素听了江隨风的话后,再结合之前所知道的一切,她想了想,便开口说:“所以,你和周土在天香楼见面,不是在谈买卖,不过是以此掩人耳目,你们真正交易的是医治疫症的药散。”
江隨风看了眼容素,沉重地点了点头:“没错。只是我没想到,周兄到底是被我所连累了,他没因疫症离开这个世间,且因孙如玲这个毒妇间接谋害而死!”
他说完,双目愤怒地指控著孙如玲,孙如玲完全想不到是这样的,不敢相信地摇著头往后退,有几分疯狂地大吼著。
“不可能!江隨风在说谎!一定是!”
容素虽然也觉得有点荒谬,但这时,另一个离开的衙役也急匆匆回来了,他疾步走到了成大人的身旁,对他耳语了几句。
成大人瞬间神情严肃沉重:“周土的確患了疫症前兆。”
此话一出,在场的人都震惊不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