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寧,是闺中好友,很好的手帕交。”
周夫人顿了下,苦笑著。
“所以当我得知老爷竟然会被江隨风所毒害的时候,我是不信的,他们之间的关係,江隨风怎么可能会下毒手?可直到衙役將江隨风害老爷的证据摆出来,江隨风辩解说自己是有带药,却说不是毒药,可当时他身上就只有一包毒药。那个时候,我就心痛悲愤。”
“我怎么也没想到江隨风当真为了那么一个小果林毒害我家老爷!”
沈裴清听出了一个疑点,追问道:“江隨风有解释带的药是什么吗?”
周夫人摇著头,眼中悲痛难受:“没有。”
江隨风竟然没有解释,为何?
沈裴清心中存疑,还打算再问些什么,周夫人似乎看起来十分疲惫,时不时抬手按压著太阳穴。
“你们还有什么要问的吗?若是没有,我想休息了。”
古云见状拉住了沈裴清,对他摇头,然后看向周夫人:“周夫人只要给我们一份提证信就行。因为我们想要看看证物,但没有受害者家属的提证信是无法提出证物查看的。”
周夫人瞭然,点头,让小丫鬟拿来了纸笔,写了一封提证信递给了古云。
古云谢过周夫人,从衣袖中拿出了一瓶白色瓷瓶,见周夫人困惑看来,便浅笑解释:“我观夫人脸色气象,似乎有偏头痛的症状,这药对治疗偏头痛有些效果。”
周夫人看了看药瓶,淡声说:“谢谢。”
隨后他们两人便和周夫人道了別,离开了周家。
“没想到真如沈兄你所猜测的,江家和周家有著不一般的关係。”古云看了看手中的提证信,又看了眼沈裴清轻笑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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