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容素观察著江父的神情,他如此悲愤又真挚,好像也不像撒谎,可是她怎么又觉得还是有些奇怪。
不过,高壮山那么恰巧就能在江父毒害人的时候就闯入,这一点是很可疑的。
“江老爷,你的事情,我们已经了解了,之后,我们会尽力帮你查清楚的。”容素郑重地看著江父。
江父心中感动,看著容素,感激著说:“谢谢姑娘了,这事你们尽力便好,高壮山不是能轻易得罪的人。”
听这话,容素不禁暗想,不能轻易得罪?那她就偏偏要试试,现在她还没有什么人不敢得罪的,毕竟一身骚的,也不在乎身上多一些。
容素对江父笑了笑,並没有再说什么。
隨后江母和江父含泪道別,在衙役几番催促下,他们离开了牢狱。
江母因此事,似乎有些伤心过度,在回到江宅后,就只吩咐管家商伯来慰问他们,自己则在婆子的搀扶下离开了。
商伯带容素和沈裴清去了他们的客房后,因有事要忙,也告辞离开。
容素见沈裴清准备回房间,挑了下眉,出声喊住了对方。
“沈裴清。你听完江老爷所说的话后,你觉得江老爷说的话可信吗?”
沈裴清脚步一顿,没想到容素会询问自己的看法,心中微微惊讶,面上不变的冷峻,他转过身看向她。
“能信,也不能信。”
听了这话,容素凝视著他的那俊美冷清的脸庞,勾了勾嘴角,然后转身,背对著他,往自己的房间走。
“休息去吧你。不想真残废,就记得给你的手涂药。”
沈裴清盯著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后,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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