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素凝视著袁锋,眯了眯眼,很清楚地看懂了他的嘴型——死丫头,你的算计,我记住了。
袁锋看来是知道了这一切都是她策划的,可那又如何,如今他都死了,看著袁锋被袁蜃割破喉咙,倒地而亡,她只觉得这是他罪有应得。
袁蜃將沾满了仇人血的长剑摆在了袁安墓碑前,含泪跪下,磕头哽咽道:“父亲,孩子替你报仇了,希望你泉下有知,可以安息了!”
一旁的林泽也痛哭不已,跪在了林阿伯尸首边上,哭喊著:“爹,蜃哥也替你报仇了,你也安息吧!”
一时间,整片樟树林瀰漫著无穷无尽的悲伤,连掉落下来的叶子似乎也变黄了不少,明明樟树是常青树啊。
容素並没有因此场景感到任何触动,她转眼看向一旁,却看见沈裴清眼中似瀰漫著一丝看不懂的悲戚。
目光往下一瞄,他手掌血肉模糊,还流著血。
她拧了下眉,掏出了一瓶疗伤药递过去,他低头一看,微愣一秒,用疑问的眼神看她。
“明知道经脉受损严重,还徒手抓长剑,我看你真要做废人。”
说完,她就將药拍在他胸膛前,手一松,沈裴清连忙伸手抓住,幽深的眸光微闪。
“你死了,就没人给我治经脉。你和医书都缺一不可。”
听这话,容素扯了扯嘴角,不可否认,只不过她有点看得顺眼沈裴清了,他似乎和自己有些相似,对別人狠,对自己也更狠。
这件事告一段落后,又不知不觉过去了几日。
袁锋死了,被诅咒害得了二十年之久的元镇族人终於重获新生。
但那些被袁锋迫害的无法顺利长大的孩子,因中了袁锋所投下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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