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顺理成章地来帮自己救治沈裴清,这件事不好筹划。
这般一想,就又过去了两日。
就在此时,一直没怎么见人影的沈裴清竟然破天荒出现在她房门口。
瞧见他,容素依旧保持著一个姿势,一动不动,连多余的眼神都没给他,却时不时张望某处。
沈裴清站在门口,看见容素在,刚要张口,却见她连看都不看自己一眼,知道自己被无视了,他顿时胸口跃出了火气。
他黑眸盛著星星火点,声音低冷阴森,口吻带著嘲讽:“哈。之前谁信誓旦旦说自己有办法医治好我的经脉。我看你就是在大言不惭罢了!”
听著这些讽刺之语,一般人可能已经怒气冲冲。
但容素不是一般人,她不怒还好,一怒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。
且现在沈裴清的话,还不足以让她露出其他情绪,她懒懒地掀起眼皮,风轻云淡看了眼对方,然后换了个手撑著脸颊,才散漫开口。
“哦。那你自己蠢,还怪我咯?谁的话你都信,你是猪吗?”
此话轻飘飘,没有任何威慑力,但却足以让此刻的沈裴清暴怒。
他双眸漆黑沉沉,里边蕴含著危险的暴风雨,咬牙切齿地朝她怒说:“你竟敢骂我?”
听他这反问,容素突然觉有点好笑,她呵声一笑,丝毫不惧他此刻浑身散发的冷怒之气。
“骂你就骂你,难道我还得选个黄道吉日不成?”
沈裴清已经被气得浑身发抖,薄唇紧紧闭著,双眸露出了火气的血丝,死死盯著她。
瞧他那个怒火上脸,整张脸都阴沉沉的样子,容素扯了扯嘴角,若不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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