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幕,沈裴清嘴角微微一抽,別开头,有点不忿地闭上眼也休息起来。
就这样他们两人换著赶马车,两日后,就来到了中洲的南云寺附近。
今日是沈裴清赶车,容素掀起帷裳往外一看,还有一座小山就要到南云寺,她想到古云的事,立马开口喊住沈裴清。
“沈裴清,等下。今天我们先不去南云寺。”
沈裴清一听,扯住了韁绳,马车停下,蹙眉不解:“为何?”
容素直接忽略他这个问题,指挥著说:“前面那个山头,把马车就停在这,我们过去那山头待一天。”
见容素不回答,沈裴清眉头紧紧皱著,没动,再次追问,一副没问到答案就不动的样子,用犀利的目光直直盯著她。
“为何?”
容素忽而对上他的眼睛,朝他弯了弯嘴角,露出一抹恬静温和如湖泊静好的笑容。
若是不认识容素的人看了,只觉得这姑娘真是温婉可人,但沈裴清和她相处这几日,多少看出这人可不是表面那样的温柔人。
她行为举止皆是令人捉摸不透,甚至有点不按常理走。
“隨你。”
丟下这句话,容素跳下了马车,头也不回往山头走去。
换作从前,沈裴清这般孤傲决然的人,有人胆敢这样对自己,他一定將此人大卸八块,然后沉江,可现在他已然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太子,只是个亡命天涯的废人。
想到这,他压下眼底染满阴沉的暴风,紧紧抿著嘴唇,攥紧拳头,深呼吸,隨后丟下韁绳跳下马车,追上容素。
容素翻过小山头,找了棵树,然后贴在树后,时不时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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