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隐若现,搅动着水流,不知道有多少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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躲在祠堂的镇民们都慌了神,有人开始哭着喊着要离开镇子,说在这里就是等死,场面一度混乱。钟九歌靠在柱子上,已经说不出话,嘴唇发紫,纸人只剩下最后一个,在他头顶微弱地闪着光,像风中残烛,随时都会熄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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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三斤摸了摸噬生爪上裂开的银锁,里面渗出的血滴在地上,竟自动凝成了一个模糊的铃铛图案,和母亲符纸上的一样。远处的铁牛雕像在夜色里,眼睛的位置红光越来越亮,像两颗即将睁开的血眼,透着凶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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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突然明白,鱼母自爆不是结束,是铁牛“进食”的开始——河心的铁核,就是它伸出的“嘴”,正在贪婪地吞噬着一切,壮大自己。一场更大的灾难,正在慢慢逼近。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