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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九歌盯着河心的铁球,嘴唇动了半天,似乎想说什么,却发不出声音,只能从怀里掏出块炭笔,颤抖着在地上写字:“鱼母自爆不是毁灭,是‘献祭’——它把自己的核心炸出来了,这铁核在吸收鱼群的残骸,要‘化形’。”他的纸人被他用尽力气扔向河心,往河心飘了飘,刚靠近漩涡就被水纹绞成了纸浆,连灰都没剩下,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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铁核的光芒透过门缝照进祠堂,在地上投下一道光柱。陈三斤的噬生爪突然不受控制地抬起,指向那道光芒,爪心的银锁发出刺眼的白光,与铁核的光芒相互呼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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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盯着那道光芒,脑海里的记忆碎片像被点燃了一样,清晰地浮现出来:母亲站在槐河的木桥上,手里举着一张黄色的符纸,符上画着个螺旋状的图案,和铁核表面的纹路有些相似,她说“河底的铁核是‘根’,镇不住它,整条河都会变成铁的,到时候就完了”;母亲将符纸扔进河心,铁核的光芒突然变暗,漩涡也小了很多,像被压制住了;母亲对着河心磕头,额头磕出了血,血滴在河面上,像绽开了一朵红色的花,很快就消失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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碎片里,母亲用的符纸一角,印着和陈三斤银锁上一样的铃铛图案,很小,但很清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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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童从祠堂的柴房里拖出一个麻袋,麻袋沉甸甸的,他累得满头大汗,里面装着个枣木链球,链球由九个枣木疙瘩串成,每个疙瘩上都刻着不同的符文,复杂而神秘。“阿绣姑娘说,这是‘镇核链’,能缠住铁核不让它膨胀,”小童的声音带着哭腔,显然是吓坏了,“她说你母亲当年就是用这个暂时锁住铁核的,链球得用‘血引’催动——你的血,只有你的血才能让它起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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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三斤拿起链球,枣木的纹理里渗着淡淡的红光,像有血在里面流动,和记忆里母亲符纸上的颜色一模一样。他咬破噬生爪的指尖,将血滴在链球上,血珠顺着链条往下流,每个枣木疙瘩都亮起了红光,符文也变得清晰可见,发出微弱的光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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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九歌突然抓起最后几个纸人,塞进嘴里嚼烂,然后对着河心的方向喷出纸浆。纸浆在空中凝成一条纸龙,虽然模糊,但能看出龙的形状,龙身上的符纸发出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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