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想把他往里拽。噬生爪在袖管里猛地绷紧,铁链“咔哒”作响,链节都在震动。他用枣木护身符碰了下笼条,护身符立刻变得滚烫,差点拿不住。笼条上的褐紫色铁锈像活物般收缩,退向两边,露出底下青黑色的纹路——和铁牛雕像的聚魂阵纹路一模一样,蜿蜒曲折,透着诡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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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九歌把一个纸人扔进笼内,纸人刚落地就被无形的力量按住,瞬间贴在了笼壁上,纸人的四肢以诡异的角度扭曲,胳膊和腿都拧成了麻花,像被强行“嵌”进了铁条的缝隙里,纸脸上的表情都被挤得变了形。“这笼子在‘练囚魂’,”他左眼的金光很淡,几乎看不见,“里面的影子是被它吸进去的魄丝,越聚越多,快成气候了,再这样下去,能把整个镇子的魂都吸进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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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三斤的噬生爪不受控制地贴近笼条,像是被什么吸引着。爪心的银锁烫得像要烧起来,灼痛感顺着手臂蔓延。他看见混乱的画面:二十年前,这只铁笼还放在戏台的角落里,落满了灰尘。母亲正用枣木片在笼条上画符,符的形状和现在护身符上的“镇”字很像,一笔一划都很认真;母亲把一个黑布包放进笼内,包得很严实,她拍了拍笼子,说“暂时镇住,等风头过了再说”;最后是母亲站在笼外,看着笼内的东西,眼神里有不舍,也有决绝,像是做了一个艰难的决定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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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些碎片里,母亲的动作很清晰,她画符时,指尖不小心被笼条划破,血滴在了笼条上,留下的痕迹和现在笼条上的褐紫色铁锈位置完全吻合,分毫不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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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九歌在铁笼的底座下发现了一块嵌在泥土里的铁板,他用手刨了半天,才把铁板弄出来一小块。铁板上的纹路比笼条上的更复杂,像一个缩小的聚魂阵,密密麻麻的。“这笼子是铁牛聚魂阵的‘囚魂点’,”他用手敲了敲铁板,声音发闷,像是敲在实心的石头上,“被铁器吸走的魄丝,先集中到这里,存起来,再通过地下的铁板流回铁牛那里。老秦头的魂,已经被吸进去一小半了,再晚来一步,人就空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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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纸人想把老秦头的手从笼条上拉开,刚碰到老秦头的皮肤,纸人就开始发黑,从接触点往外蔓延,像是被什么东西腐蚀了,很快就软塌塌地垂了下来。“它在‘认主’,”钟九歌低声说,语气里带着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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