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的声响,天平的震动暂时平息,右盘的黑影缩回了盘底,变得淡薄,但并未消失,像在潜伏等待。掌柜的呼吸稍微平稳了些,但还是没醒,眼皮紧闭,像丢了魂,对外界毫无反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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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九歌把纸人留在药铺看守,纸人围成一圈,挡在天平和掌柜之间,自己跟着陈三斤出来。刚到门口,就看见地上的锈血刻度又往前爬了一寸,离药铺的门槛更近了,带着一股浓烈的铁腥味。陈三斤摸了摸怀里的枣木护身符,触感温润,突然明白白阿绣说的“同源魄”是什么——恐怕就是他自己命魂里被父亲植入的“凶魄碎片”,那是他最不愿面对的东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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远处的铁牛雕像,在晨光里像个沉默的秤砣,庞大而沉重,压得整个镇子都喘不过气,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