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,他却满不在乎地用纸人按住伤口,纸人接触到伤口,迅速变黑、萎缩:“看来得提前准备开棺了,这东西比想象中长得快,再拖下去,我们都撑不住。”
\n
陈三斤攥着那块骨头碎片,碎片的温度越来越高,和爪心的银锁越来越近,像是在相互呼应。他抬头望向镇口,铁牛雕像的轮廓在晨光里又清晰了些,石座的裂缝里,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蠕动,细细长长的,像铡刀的齿一样,正慢慢张开,露出里面的黑暗。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