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呼应什么。棺盖缝隙里的铁牛雾影猛地扑过来,气势汹汹,却在接触到他袖口的瞬间消散,化作一缕青烟。他听见棺内传来模糊的碰撞声,像有铁器在里面挣扎,互相撞击,同时脑海里闪过画面:母亲将几件铁器推进棺材,动作小心,像是在放置什么珍宝;白阿绣的父亲用枣木钉封棺,锤子落下的声音沉闷有力;两人低声说着“等三斤长大,再让他知道”,语气里带着担忧和期盼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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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只纸人突然从棺材铺的窗缝钻进来,动作踉跄,身上沾着不少铁屑,像是在铁堆里滚过。纸人的胸口画着个歪歪扭扭的“牛”字,四肢被铁丝缠得变形,看着十分狼狈。钟九歌的声音从门外传来,带着喘息,显然是跑过来的:“铁牛……铁牛的纹路活了,在往镇上延伸,像在画符!速度很快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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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三斤和白阿绣赶到门口,看见镇口的铁牛雕像表面,类脑沟回的纹路正发出暗红色的光,像有血在里面流动。这些光顺着地面的裂缝蔓延,所过之处,石板路上的铁器(门环、马掌、铁牌)都开始震动,往纹路的方向聚集,像是被无形的力量牵引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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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是‘聚魂阵’,”白阿绣从怀里摸出块更大的枣木牌,上面刻着完整的镇魂铃符文,纹路复杂,“铁牛在用天魂胎光的力量,把镇上所有铁器变成阵眼,等阵画完,就能一次性抽走所有人的魄丝,到时候整个镇子的人都会变成行尸走肉。”她将枣木牌扔向最近的一道光纹,光纹像被烫伤般退缩,露出底下青黑色的泥土——泥土里掺着细小的铁砂,是当年扔铁器进河时沉淀下来,如今被光纹唤醒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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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九歌试图用纸人阻断光纹,指挥着纸人扑向光带。却因为触觉丧失,没察觉纸人已经被光纹点燃,纸人身上冒出黑烟都没发现,直到纸灰飘到脸上才反应过来,急忙挥手驱散。“再这样下去,我连火烧到身上都不知道。”他苦笑一声,从怀里掏出个纸做的“鼻子”,笨拙地贴在脸上——试图用这种方式“补全”失去的感官,却显得更诡异,像个滑稽的木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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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阿绣突然对陈三斤说:“你母亲当年和我爹约定,若铁牛在三十年后复苏,就让你用噬生爪和锁魂血‘开棺’,取出里面的‘镇物’——那是唯一能克制铁牛的东西。但开棺的代价……”她没说完,因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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