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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后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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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再也说不出话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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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根尖锐的爪牙,从后头直直戳穿了他的胸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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塌鼻梁只觉浑身一软,脚底下发飘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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整个人被一种无比刚猛的力量,抛洒在空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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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勉强转头,却瞧见一张既熟悉又陌生的脸,顿时浑身一哆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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熟悉的,是那张早没个人样的脸孔;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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陌生的,却是那骇人听闻的人身——如果说这个仿若妖兽一般的躯体,还能称作是人的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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塌鼻梁的视线里,是一个半人半妖的躯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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已缩得只有半人高的身体,仿若侏儒一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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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这侏儒的脑袋却还是成人大小,浑身更布满骇人的伤口,裹着层血金色的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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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硬痂长满了全身,一动就发出刺耳的金属摩擦声;它的伤口处,隐隐露出跟祥子先前见过的妖虎一个模样的淡金色骨头碴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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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让人头皮发麻的是,侏儒手指头上的尖锐淡金爪子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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阳光稀疏,爪子在弥漫着矿粉的光线里,闪着刺人的寒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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便是这爪牙,轻易洞穿了塌鼻梁汉子的胸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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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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祥子死死盯着那侏儒的脸,心中无比震骇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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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火烧过,又经过“矿瘴”的妖化,这张曾经熟悉的脸,现在已扭曲得不成人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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