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杰叔神色冷冽:“福贵,莫要轻举妄动,放下刀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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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能亲手宰了这个杀了瘦猴的罗二,金福贵也晓得彻底没了机会,只惨笑一声,松开了手里的朴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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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双血红的眼珠子,却只钉在祥子身上:“祥子,你要保他的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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祥子没有言语,用麻绳把罗二捆得严严实实,才回头道:“金福贵,他要是死了,咱这些人都活不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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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荷...荷...”金福贵早就没了力气,喘气声如破了洞的风箱,“他杀了瘦猴,我非杀他不可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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祥子冷然回头:“金福贵,不管你刚才是不是诚心帮我,这人情我记下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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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但这人是咱们谈判的筹码,他若死在了这里,咱们跟马匪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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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福贵置若罔闻,只恨恨看着祥子:“好你个假仁假义的祥子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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祥子顿住脚步,却未回头,只轻声说了一句:“他要是没杀瘦猴,我也得杀他,你要给瘦猴报仇,算在我头上就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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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福贵愣了愣,没有吭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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杰叔把铁枪往下挪了挪,淡淡说:“福贵,瘦猴勾连马匪,死了也是活该。你要报仇,可别找错了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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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福贵佝偻着身子,又捡起了地上的朴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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血顺着裂开的虎口,顺着刀刃,成串滴落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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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福贵的声音好像一下子老了十岁:“瘦猴是我兄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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杰叔冷笑一声,手中长枪一转,变作两截短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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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,当他看到围观那些车夫,终究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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