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快陷入她的穴里。
九浅一深,每当她认为自己快要去了,叔父总是会变成浅浅的操弄,一贯只会折磨她。被插入后酒醒了叁分,可她现在还没法战胜混沌的脑袋,只想快点到达顶点。
“嗯嗯啊啊……轻点……”
“好重,叔父,呜呜呜……”
整张桌子都被两人弄得跟着晃动,吱吱呀呀的,还以为在床上。
“叫爹。玉儿。”
“爹……爹、爹……我要去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