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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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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是敲代码熬通宵时太阳穴突突的胀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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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骨头在碾碎、血肉在重组、灵魂被硬生生塞进一个狭小、油腻、充满腥臊气息的熔炉里,再用蛮力搅拌的、撕裂一切的剧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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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呃…啊——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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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明的意识在无边的黑暗和刺骨的冰冷中沉浮,每一次试图凝聚,都被更狂暴的痛楚撕扯得粉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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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数破碎的、不属于他的画面在眼前疯狂闪烁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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冰冷璀璨的星河,巍峨却死寂的琼楼玉宇,一张清冷绝艳却带着无尽疏离和一丝…惊恐的脸…还有一只毛茸茸、带着倒刺的巨手,带着毁天灭地的威势,当头砸落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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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天蓬!尔敢亵渎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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威严、冰冷、如同九天寒铁摩擦的宣判声,伴随着巨手砸落的轰鸣,成了意识最后崩塌的背景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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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…亵渎什么了?”李明最后的念头混沌而茫然,“我就…改了个需求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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紧接着,是无尽的坠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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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呼…噜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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沉重的、带着浓重鼻音的鼾声,像破旧风箱在拉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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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明猛地睁开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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视野模糊,如同蒙上了一层厚厚的、油腻的毛玻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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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下意识想抬手揉眼,手臂却沉重得如同灌了铅,每一次细微的移动,都牵扯着浑身酸胀的肌肉,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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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股浓烈到令人作呕的腥臊气混合着泥土和腐烂稻草的味道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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