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章 墙上挂着十七个名字

p;江临风的目光仿佛被这张照片钉住了，他所有的推论，所有的逻辑链，在这一刻都受到了剧烈的冲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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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股比仓库里的阴冷更甚的寒意，顺着他的尾椎骨，一点一点爬上脊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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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不是被欺凌者和复仇者的关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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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这张照片里，他们不是仇人，是并肩接受荣誉的兄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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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如今，一个兄弟，在精心构建的祭祀墙上，用血红的墨水，一笔一划地写下了另一个兄弟的名字和“死亡日期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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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姿态，像是在祭奠一个亡者，又像……在忏悔着什么。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