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看向远处的贫民窟,那里的灯光像微弱的星辰,在灰黄色的天空下闪烁。他又看向天空,仿佛能穿透云层,看到那颗遥远的、闪耀着罪恶光芒的帝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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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刘信人……刘少……贾政……”他低声念着这些名字,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,“还有所有吸蓝星血的人,我记住你们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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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握紧拳头,指甲深深嵌进掌心,渗出血珠,滴落在脚下的土地上。血珠很快被干燥的泥土吸收,留下一点深色的痕迹,像一颗种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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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用我们的血汗,铸就你们的乐园?”他抬起头,望着灰蒙蒙的天空,声音不大,却带着撼动人心的力量,“这笔债,我会连本带利讨回来。从今天起,我刘忙,不只是蓝星的霸主,还是你们帝星的……警醒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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风从矿区吹过,带着毒气和尘土,掀起他的衣角。远处传来矿工收工的咳嗽声,和帝星的笑声重叠在一起,却不再让他愤怒,只让他更加坚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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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转身往贫民窟的方向走去,背影在灰黄色的天幕下,显得格外挺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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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地狱抬头的人,看得见星辰,更认得清归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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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从帝星归来的“意识”,会给蓝星带来希望,还是会把蓝星拖入更危险的漩涡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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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十)镜边滴落的冷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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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贫民窟的临时据点时,南桂生正坐在桌旁擦拭工具。他看到刘忙进来,皱了皱眉:“你去哪了?脸色怎么这么差?额头上全是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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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忙抬手摸了摸额头,果然全是冷汗,冰凉的,顺着脸颊往下滴。他刚才沉浸在意识投射里,没注意到身体的反应——现在才觉得头晕目眩,浑身发软,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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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什么。”刘忙摆摆手,走到桌边坐下,拿起桌上的水壶灌了一大口,“去矿区转了转,看到贾政的人又在逼矿工加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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