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浑身浴血。敌人的,自己的。作战服破烂不堪,像个血葫芦。左大腿外侧,伤口皮肉焦糊翻卷,深可见骨,鲜血正“汩汩”地往外涌,染红了身下的泥泞。肋下的灼伤也火辣辣地疼。但更让他心头沉重得像压了块巨石的,是那第二名灰影逃走时,仅存右眼中那刻骨铭心的怨毒眼神——这梁子,结死了!不死不休!帝星接下来的报复,只会更加疯狂,更加致命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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伤痕是勇气的勋章,敌人的血是通往王座的阶梯;每一次浴血而生,都是对命运最响亮的战吼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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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强敌负伤遁走,当自身浴血濒危,这惨烈的胜利是希望的曙光,还是更大风暴来临前最后的喘息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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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九)孤灯拭刃,冷雨铭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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简陋得像个牲口棚的医疗室里,劣质消毒水那刺鼻的味儿,混着新鲜血腥气和一种古怪辛辣的草药膏味道,搅和在一块儿,熏得人脑仁儿疼,直犯恶心。疤脸那蒲扇大的手,动作粗鲁得要命,却快得惊人。他用还算干净的布条子,蘸着一种闻起来像掺了辣椒面的自制草药膏,死死捆扎住刘忙左大腿外侧那个皮肉翻卷、深可见骨的焦黑伤口。每勒紧一圈布条,都带来一阵钻心剜骨的剧痛,疼得刘忙额角青筋“突突”狂跳,豆大的冷汗“唰唰”往下淌,脸色白得像刚从石灰池里捞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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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嘶…疤脸!你他娘的…跟老子这条腿有杀父之仇啊?!轻点!”刘忙咬着后槽牙,从牙缝里挤出嘶嘶的抽气声,声音都疼得变了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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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仇?老子这是在救你的狗腿!”疤脸瞪着一双布满血丝、熬得通红的牛眼,手上力道非但没减,反而又加了把劲儿,“那帮狗杂碎用的是能量武器!烧糊的烂肉不压瓷实了,继续往里烂,你这腿就他妈等着锯吧!忍着点!”他动作麻利地打了个死得不能再死的结,又抓起另一罐散发着清凉薄荷味儿的药膏,小心翼翼地涂抹在刘忙肋下那道被光束擦过、皮开肉绽的焦黑灼伤上。那清凉感刚上来,就被火辣辣的剧痛给盖了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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耗子拖着那条受伤的胳膊,脸色也不比刘忙好多少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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